心一紧,心道不好,只觉一阵掌风袭来,瞬间将二人吸到了半空。醉轻尘哇哇大叫起来,渔夕也觉得天旋地转,那怀里的书就掉了下来。醉清尘运气倒好,摔下来时抱住了院里的大树,渔夕的运气向来很差,一头摘下来,只觉得刚好的头瞬间又大了二十倍,木木麻麻的不能视物。
活阎罗冷笑一声。
细长长跑来叫道,“大哥,就是这个小杂碎!就是她给夫人下的毒,害的夫人被......惨死!”
活阎罗又是一阵冷笑,恶狠狠的剜了渔夕一眼,“不忙!先把那几个兔崽子给我带上来!”
十几个小孩一身血衣,双手反绑,被四五个大汉压着,踉踉跄跄走进院来。
渔夕瞧了人群一眼,六七十个人,却只剩下了十几个。只见那日与之密谋的那少年还活着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少年见她还趴在地上,朝她也是微微一笑。
活阎罗敲了瞧手里的大刀,狠道,“你们是谁,杀了夫人?说!”刀架在第一个孩子脖子上,第一个孩子闭上了眼睛。
“说!”刀架在第二个孩子的脖子上。
咬牙,无声。
“说!”刀架在第三个孩子的脖子上......
冷眼,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