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留住他教自己功夫,只知道那人说他叫张曙。
为了此事,渔夕后悔了好几日。醉轻尘分析道,“这人要是武功真的这么好,怎么连自己都保护不好?你看他弄的一身是血,你见过师父流过一滴血么?”
渔夕反问道,“那又怎么样?”
醉轻尘道,“这说明师父最厉害,根本没有人可以伤的了他。”
渔夕忽然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,也期盼着老贱人快些回来。
入夜,天边新月冉冉,渔夕眯眼望着窗外,心道,从没见和尚们采药,怎么多出那么多草药来?心里一动,只听院内有细细的磨砂声,悄悄附窗查看。
只见漫天的清辉下,有一青衣男子,衣衫晃动,正低缓缓磨着玉石。
渔夕心里一动,又喜又恨,眼泪流了下来。
一时间,各种清越的好,犹如淡淡月色,漫漫于在她的指尖皮肤,渗进她五脏六腑,边边角角。
月色如烟,微风觳皱。点点星光下,一个细细磨玉,一个悄悄泪流。
直到脚步声响起,渔夕这才趴床装睡。
清越微微一笑,看了看渔夕,又看了看醉轻尘,摸摸两人的头,这才在两人旁侧躺下。
一股清新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