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时候还好,若是时节不好,我们都得采摘地上的干草,树上的枝叶,晒干了当菜吃。米饭是极少时候才可吃到的,细面就别想了......姑娘年纪小,小将说的不知姑娘能听懂几分。所以,还请姑娘勿怪。”
辞别了单敏,渔夕一路上也没问清绝,是偶尔窜到几处茅屋,盯着人家灶上的吃食,看了几眼,又走了出来,一个人想着心事。
夜晚时分,渔夕手里翻着厚厚的名册,若有所思 。如此过了五六日,足不出户,中间只有单敏来找她说了会儿话。只要清绝拿了卷册来,她便拿在手里翻看,看完再拿,渔夕看字本是极快,到了七八日,名册便看完了。清绝喊她出去走走,也不应人,蒙着被子,倒头大睡。如此睡了两日,起来捶床大哭道,“你们这群王八蛋,都骗我!都骗我!”
木华听清绝如此说,也觉得十分蹊跷,站在一边问道,“姑娘,你这是做的什么噩梦?”
渔夕低头哭道,“我看我叔叔领兵之时,家里的兵士都是极其受器重的。你这里的兵士为何非要躲在岛上,整日不是干农活就是操练?”
木华道,“戍边将士苦一些,都是如此。”
渔夕停止了哭泣,抬头道,“兵士都是有粮饷的,为何这里人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