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问她,疼么?
少年见她眼神 飘忽,偏偏觉得全身无半丝力气,不觉心里大惊,心道必是那杯酒有问题,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。只听渔夕嘻嘻笑道,“小哥哥,你长的比我师父还要好看几分呢。只是,可惜,本姑娘不好男色。百虫笑窝窝嘛,作的时候,痒到骨髓里,可以毁容喔。”
她说的轻描淡写,笑容惬意。
少年微闭了双眸,从地上爬起来,轻轻抖了抖衣衫,略一沉思 ,淡淡笑道,“小东西既然喜欢,为夫写来便是。”他声音极其好听,如水的眸底,泛出层层柔光,渔夕不觉竟然有些失神 。他接过渔夕递过来的画饼,细长手指在细绢上蜿蜒而行,曲谱跃然。
渔夕眸光微微一漾,嘴角笑容莲花般盛开,笑嘻嘻将曲谱揣入怀里。少年只觉一股浓浓睡意袭来,半撑桌案,犹不能及。
悠扬笛声响起,少年心里一动,只见渔夕将他腰间的笛子已抽了出来自己把玩起来,吹的曲子和他所写如出一辙。这世上,还真的有过目不忘之人?
“小哥哥,你且安睡罢。”重重帐幔轻扬,她的小手在他脸颊上轻拍几下,笑的极为戏谑。大红衣衫,明媚笑颜渐渐模糊,烛光闪烁间竟然有七八分妖娆。少年再次勾唇而笑,将迷药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