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用菜,两人也不推辞,只听几位大汉开始说起路上见闻起来。
“这鸟青黄,越来越不像话了!真不知他们横个什么鸟劲儿,想来真是可恨!”
“可不是么?不过短短几十年,还不是咱们墨卿王朝的属地。当今圣上,到底年幼,没有这个雄心!”
听到这话,邻桌的一个客商探头问道,:“兄台,南边莫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么?我这还等着去南边儿做生意呢。”
虽是暮春,这人腰间还别着裘帽,擦着脑袋上的汗,显然是从北方来的。刚才咒骂的汉子叹气道,:“谁说不是啊,我们一起去的十几个人,好不容易在彩南贩点儿水果,却被那青黄的军队土匪给搅黄了,还伤了不少弟兄。若不是这位江先生相救,恐怕我们几个也回不来了。”说着对那位儒雅男子拱手,深深一揖,脸上露出恭敬神 色。
江先生轻轻抬了抬手,示意那汉子坐下,微笑道,:“都是墨卿王朝的人,兄台无需客气。”
红衣少女眼波流淌,俏眼盯着那裘帽男子看,只见他一脸泄气,颓然坐在椅子上,不复刚才风采。
江先生道,:“兄台可是来自漠北?”
裘帽先生叹气道,:“不瞒兄台,我祖辈本也是墨卿王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