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贵手。”
吴洪若的父亲与醉轻尘的爹爹本来就多有交好,后因两家有生意往来,也见过渔夕几次。对她小小年纪就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,也着实是喜欢在心里,偏袒她,把她当着小兄弟照顾也就不足为奇了。
吴洪若笑道,“既然如此,你只管玩。如果你输了,便让我娘子替你喝就是了。”
渔夕向四月拱手道谢,四月低眉微微一笑。
吴洪若坐在东方,墨卿坐在西方,渔夕挨着墨卿坐下,钟楚挨着吴洪若坐下。
墨卿扔了骰子,却扔的是自己,微微笑道,“清歌曼曼娟娟笑”,渔夕接道,“袖落盈盈娇娇巧”,吴洪若接道,“醒时莫恨知君少”,钟楚想了半天,接道,“老牛低头啃青草。”
渔夕听罢,实在是忍不住,哈哈大笑。钟楚见状,觉得自己说的好似不好,自行倒了一杯,一饮而尽。心道,自己行伍出生,偏要比拼文采,自己当然是必输无疑了。但见皇帝在此,也只好硬着头皮,继续上了。
渔夕笑罢,认真说道,“钟伯父,您刚才对的极好呢!”钟大人也不晓得自己当真是对的好不好,抬眼瞧了瞧墨卿,见他也是笑的隐忍。一时间,越加茫
然。
渔夕摇了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