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,辗转反侧。直到丑时,方才迷迷糊糊入睡
。
翌日,两名小丫头回来,黑着两个大眼圈,异常疲倦道,“那公子老爷二人只让唱曲儿,问了很多边陲的事儿。中间,那个年纪大的实在困倦,就先回去
睡了,那位绝色的公子又问了一些青黄国的事情。之后,就一直让我们两弹曲子。”
渔夕恩了一声,问道,“你们是怎么回答的?“
小丫头回道,“可恨青黄国的人都像土匪一样,也抢过咱们府里的东西呢,我们自然是很恨的。更别说那些农户种庄稼的,给咱们府上送菜的那个张大爷
家的菜地就被那青黄国的人给践踏了,害的人家一冬天没钱吃饭呢,都到街上要饭去了,可不是可恨么?”
渔夕微微一笑道,“你们下去吧,关好门。”
渔夕一人坐在椅子里,手托下巴,沉思 道,“青黄国与漠北向来交好,明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。这些年,私底下贩了不少北国的宝马,骑兵训练有素。这二愣子虽然施行****,却弄的兵强马壮,近些年骚扰南边边陲是越频繁了。看来,皇帝这次果真是动了打仗的念头,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急的来验看兵器呢?”
眼眸低垂,悠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