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花丛,乱花迷眼,哪里还看的清楚。瞧了半天,才看见一儒雅老人坐在案子前,手握刻刀,凝眉正在用神 。
“桌上有茶,姑娘请自便!”
渔夕知道这些文人雅士多有些怪癖,又尊他是长辈,自然也不放在心上。行了这么长的路,正觉口渴,自顾自的饮了几杯。想来墨卿也是渴急了,只见他边饮茶边闲闲的看那些摆件,这次茶却是喝了许多。看着看着,唇角微勾,有那么一丝丝淡淡笑意润上唇角。
渔夕心道,“什么人啊,刚才那般生气,这么快就变了颜色。”
王老先生雕完了一笔,这才转过身来,淡淡道,“贵客登门,手上有点儿活。既然是玺君介绍来的,刚才却是唐突了,还请二位客人不要见怪。”
渔夕扯扯嘴角笑道,“王老伯,您客气了!”
墨卿微微一笑,还了礼,“看老先生的作品,立意或高或远,或清新大气,大处如雾霭高山,飞流直瀑,小处童子戏耍平车,母鸡带小鸡啄米......以晚辈看,老先生一年摆件作品,出不过二十件。”
王老先生面露喜色,抬头笑道,“一年不过十五件摆件,风景牌子,吊坠加在一起也不过六十件!”
墨卿眼底暗色幽深,声音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