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又是嘻嘻一笑。
烛火渐近,只见一清瘦高个男子打开两道柴门,探出整个身子,笑道,“在下姚崇,请问先生找在下有事么?”
渔夕闻言,笑嘻嘻的走上前去,道“小女久读先生小说,深敬先生文采,特来拜会!”
姚崇瞧了瞧渔夕,又瞧了瞧重黎,作揖道,“原来是两位小友,外面天冷,还请里面坐。”
渔夕牵了重黎,笑道,“莫大伯,您在马车里稍等,我们去去就回。”说罢,一前一后进了院子,只见一位圆脸少妇站在院内,正借助微弱的灯火,好奇的打量着自己。
渔夕笑道,“姚先生,这位便是您夫人吧!”
姚崇笑道,“是贱内。”
那妇人忽地捂嘴笑道,“我原当是土匪呢,没想到是两个小孩。我这就去给你们烧些茶水。”
渔夕见她人虽瘦弱,一双手却长的根粗尖细,嫩如青葱。笑叹道,“姚先生,您夫人生了个旺夫相,您为何不去考取个功名呢?”
姚崇领着两人入了座,屋内没有暖炉,只有一个大树墩子冒着火烟,姚崇用火钳拨了拨火,重黎的眼泪一下就被烟熏了出来,遂跑到外面去揉眼睛。
姚崇不好意思 的探身一笑,微微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