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崇娘子哦了一声,像是明白,温顺的坐在一旁,脸上始终挂着微笑,低做着针线,不再插话。
姚崇听了重黎的话,心里免不得一动,说道,“京城醉姓十分罕见,听说过做生意很厉害的醉府,不知两位小友是
否从那里来的。”
渔夕点头微微笑道,“正是先生所说的那个醉家,小女姓醉,名雪墨。这位是我弟弟,重黎。”
小童眸子一亮,转而,又望着冒烟的大树墩子,拿着火钳动了动,瞬间,火星四冒。一阵青烟被风吹的歪歪斜斜,熏的几人都向外围偏着头,不住的揉着眼睛。
擦完了眼睛,姚崇面色一惊道,“原来小友就是传说纷纭的醉家姑娘啊,不想如此年少,真是失敬失敬!”
姚崇娘子听相公音调抬高,这时也抬头看了看,只是微微笑笑,然后继续垂做着针线。
渔夕只觉得,这个淡然的女子,她无端的喜欢。
渔夕笑道,“姚先生,江湖的传闻想必您也知道,小妹是个生意人。今日,小妹前来府上,也是要与先生做成一笔
生意。”
听闻此话,姚崇心道,自己家贫,除了茅屋薄田实在无东西可卖。与自己娘子相视一眼,便笑道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