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的出了声,翻来覆去,再也无法入睡,已然全醒了,脸上冰凉,手指一抹,全然是泪。
彼时,风停树止,月光入练。
渔夕披衣坐起,睡意全无,梦里情景清晰无比,如在眼前,却怎么也记不清少年的长相,叹气一声,刚好瞧见铜镜中的自己,梦中的女子与自己似有几分相似。只是,那男子是谁?为何,记不清他的容颜,心里,竟然有一股说不出的,疼痛缠绵.......
茫然坐在院内,只觉心中万分悲痛,不能自已。只好闭上眼睛,不想其它,怎奈那种丢失的痛和空来回纠缠,坐立不安,一阵烦躁,“哐嘡”一声,椅子应声倒地。
“姑娘,您今儿夜里觉得不好么?这几年不是一直都用着香囊么?”听见声响,织络一脸焦急,慌忙从偏房跑了出来。渔夕见她只着一件单衣,心有不忍,笑道,“既然醒了,你先披了衣服,来陪我说说话儿。”
织络应了一声,转身折回,披好外衣,又拿了一件羊毛毯子盖在渔夕的腿脚上,笑道,“寒冬腊月,天寒地冻,寒气易从脚起,姑娘,别冻着才好。”
渔夕感激的笑笑,问道,“这几日怎么不见釆耳,那丫头疯到哪里去了?“
织络轻声道,“她啊,这几日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