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活该!这事儿,是闹着玩的么?这丫头也太不知轻重了!”
织络见她脸色稍缓,有心逗她,故意小声道,“这丫头自小跟着姑娘......“
渔夕微微扬眉,笑道,“难不成还是和我学的?”
织络小声笑道,“奴婢不敢。”
渔夕拨着手里的珠子,靠着长椅,心里更觉得烦闷。
不知是不是静好姑娘的事情让姑娘另作别想,织络不敢言语,问了句,“姑娘,还是回屋里去睡吧。”
想起采耳的俏皮,渔夕轻轻地弯起唇角,却又叹气道,“你去屋里,把我的长琴取来,今晚胸口有些疼。”
织络取了长琴出来,院内长椅上已空无一人,羊毛毯子空搭在一边。
织络正四下寻找,只见渔夕一脸苍白的从西面釆耳的房间走出来,缓慢道,“夜里,趴在土坑里,外面的风吹着,一路急着跑去给人家送纸人。汗一出,风又吹,不凉才怪呢!明日起,给她吃些清淡的白粥,别沾荤腥,不到五日便好。”
织络问道,“姑娘,不用抓药么?”
渔夕轻轻摇头道,“她还着烧,你给她盖好被子,每隔一个时辰喂她一些淡盐水,如果她要睡着了,你便可不管她。今天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