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民儿子无一人看上。醉丫头去年生病,暂住小民家养病,到了生辰,小民就照例,给她画了一副。见她一旁伺候的丫鬟织络端庄得体,处理家务又无不妥当,就也给她画了一副。当晚,小民又回去催我儿子快些娶亲,小民儿子百般不乐意。后来,小民想到了一个办法,悄悄让下人拿了所有画卷来。小民父子二人执灯挑画,小民那儿子一眼就挑中了织络姑娘了。”
金诺听到这里哈哈大笑,墨卿也忍俊不禁,又问道,“那醉丫头日前与你住在一处,你家公子怎么连她贴身丫鬟也未见过?”
关季老实回道,“醉丫头的母亲与小民夫人是亲姊妹,小民夫人过世的早,醉丫头的母亲便每年领了她姐弟二人同连襟一起来江南,与小民父子二人一处过年。小时候两家孩子本是玩在一处的,后来长大了,醉丫头再过来,就住在后院。就是这几年也只是年饭匆匆一聚,倒没怎么留意她身边的丫鬟。也才是两年前,醉丫头身子不好,家里又做着生意,来往人多,又不爱扰人,住了一个月,就另外买了院子,搬了出去。醉丫头卧病不出,家里的里外照应可都是小民这儿媳妇一手承担,将这醉府上下照顾的井井有条,真是难得的伶俐人儿。小人当时看了,就心里暗自留意了。”
墨卿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