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说的事儿,愿听其详。”
江子故只得将做生意的事情都说了一遍,无非就是她当初提的条件皇上都应允了,不过是需要渔夕进宫。江子故不愧是宫廷里混了多年的,一席话当然说的是滴水不漏,条条分析下来,对渔夕都是百利而无一害。
渔夕一听,心里明了,她当然知道皇上已经得知提亲的事情,权衡之际,才暂且让她入宫,自己谋划多年,等的何不是这一刻?
渔夕不禁笑道:“大人您想来知道,我弟弟无心于生意,终日与师父云游,爹娘又不管家中生意,如果民女进宫,醉家的生意怕是无人管理了。”
江子故只得硬着头皮引诱道:“如果,姑娘进宫得了妃位,醉家的显赫那时就无人能及了。醉家贵为皇亲国戚,想和谁做生意就与谁做生意。再说,尘少爷这两年在京里,生意也做的同样是风生水起。”
渔夕眯眼笑了笑,夕阳西下,阁楼画梁,倒影波纹,风吹微皱,梁上还有一网晴丝,迎着夕阳,泛着淡淡金光。
半响,渔夕抬眸问道:“大人,如果民女送给皇上一件大礼,您说,皇上会收么?”
江子故略一沉思 ,道:“那看姑娘要送多大件的礼?图的是什么?”
渔夕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