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子故?莫不是,鹦哥儿?想到白日里对那紫竹的种种,心里气道,不能那个才好呢,坏人!
“十一姑姑,你怎么看呢?”
眸色一抖,恍然回神 ,“这个……医家也确实有此一说,只是,奴婢……向来是伺候笔墨的。皇上起的甚早,每回交班,多半皇上都已经上朝去了,奴婢,倒不是十分的清楚……”
巧妃道:“难就难在,皇上,从不让人近身,如今能近的身的可不就只有妹妹你和平遥姑姑么?”
“等奴婢回去问问平遥姑姑如何?”渔夕嘻嘻笑道。
“平遥姑姑是太后宫里出来的,这个倒不是很好……”
渔夕眸光一震,做难道:“皇上前些日子还打了奴婢,皇上对奴婢真的是不待见,奴婢也不敢太靠近皇上。”
“妹妹,听家父说,又给你找了一批主户呢。”
渔夕见容贵妃开口了,想了想,嬉笑应承道,“那好,奴婢试试……”
乾阳殿。
宁熙知道今日箫熏会来,早早的回来换掉朝服,却不见渔夕在殿内。走了两步,不知怎么走进了她所住的偏殿。只见桌案上的纸页墨犹未干,素日被她戴在手里的一串玉珠则压在纸案上。宁熙随手掂了起来,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