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子一沉,心里一缩,不禁又是一痛。低头,薄唇一触,轻碰她眉心。
他派人找了她几年,他,曾一度以为,她死了。他,曾深深的后悔过。他曾每个冬日,都单独给她抄写佛经,烧了纸钱。若说,这世上,他对什么人称的上是亏欠,她便是仅有的一个。
他的手指因为喝酒微微泛红,因为确认了她的身份而微微颤抖。
半醉半酣间,微睁双眸,她看着他,却揉着太阳穴,笑道:“怎么又做梦了?做梦还会梦到你?”摇摇晃晃的出了院子,连江子故站在她面前也没看见。
夜里的风有一丝丝凉意,她抹了一把脸,抬头瞧了瞧天际月色,一路竟然走到了桂璃宫。石阶有些凉,睡着非常舒服,她躺了下来,满树的靡璃花儿就落在她的额嘴角上。她的小脸半仰,嘴角噙着一丝笑意,在半是疏影半是月华之下,嘻嘻的笑着。
他就坐在离她不远处的上方,托着下巴静静的望着她,看不出来是喜是悲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醒了,望见了台阶上坐的人,月色星辉下,缥缈朦胧,神 色淡然,渔夕心里总有一丝那么不忍。
“娘娘......棠姐姐,你,不要再想海棠了。我,给你跳支舞吧。”
那人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