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夕眸光一闪,唇畔轻咬,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个人,微微笑道:“我刚才说,谁说我要勉强的?终有朝一日,墨卿夜殇,我让你倒贴与我,我还不乐意呢?”
“好!”宁熙微微摇头,快步前走。走了一会儿,见她半天没有跟上来,不免耐着性子又回头看看。
身后的少女轻声一笑,转而快步奔来。
宁熙见她忽哭忽笑,不自觉的又是淡淡一笑,斜看她一眼,只听她嘘嘘喘气不停,笑问道:“你方才哭什么?”
渔夕抬眸又望了他一眼,忽而神 色黯淡,“禀陛下,奴婢,想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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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几日,两人都是尽量的避而不见。即使必要的相见,也是,极其默契的躲闪,且都不言语。皇帝若需要什么,也只是眼神 示意。
这种感觉很是奇怪,无论在做什么事情,就忽地想起了他,变得痴痴笑笑。猛然回神 间,已忘记了要去做什么。每穿一件衣服,都恨不得跑到他面前,让他看看,好不好看。每写一诗词,都恨不得他就在跟前,想让他做评。每插一根钗,都恨不得他在跟前,帮忙亲自别入间。每时不刻,无时不刻,都在想他在做什么?这会儿,该下朝了吧,该到华南门了吧,该到乾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