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夫人严重了,奴婢自当尽心。”
花霜晚一双美目上下打量了渔夕一番,脸上笑意不断加深,渔夕以为她还有什么话要说,没想到她忽地向前走了几步,轻摇罗扇道:”菀兰,你看今日又热了几分。“
渔夕不禁多看了两眼花霜晚,心里一震,数念电转。心道除了祖母一人,这么多年,怕真正要保住碧桃性命的人就是这位婶母了罢。
蔡幕哲望了望两位夫人,笑道:“碧桃,姑娘要带你回去治病,你该磕头谢恩才是。”
碧桃又要下跪,渔夕一把拉住她笑道:“不妨。”却忽地眼睛余光扫到宁熙正闲闲的坐在椅子上,静然目视于那红衣女子,状似颇为安心。
渔夕莞尔一笑,“蔡将军,刚才走的急,忘了说,老夫人的药,需要特殊熬制,这个火候非常重要。醉府里有一位很细心的姐姐,这几日刚好回京了。将军若不嫌弃,我让她明日来府里熬药,这几个方子,每个吃七天,一月便有好转。”
蔡幕哲又是拱手笑道:“姑娘大恩,蔡某不知如何言谢。”
渔夕笑道:“将军不用客气,都是主子的功劳。”又瞟眼过去,只见宁熙与那红衣女子你一眼,我一眼,不停看来看去,好似缠绵。
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