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熙望着他,负手踱了几步,说出的话却让人听了难免动容,他说道,“将军之于玉凰,义为君臣,恩如父子。何嫌何疑,而有惧意?”
蔡幕哲听了这话,心有所觉,依然跪地道:“臣有罪!”
宁熙一双深邃的眸子变得异常冷然,望着他良久,微微叹气道:“下去罢!”
蔡幕哲走后,渔夕捡起地上的纸条,只见上面赫然写着,“莲哲渔夕,宁熙六年初,将军府内下人卖与芳菲苑。宁熙六年冬,卒于冷阎罗处!日期落款那日刚巧是见紫竹的前两日。原来,他与满朝文武,与蔡将军吵的不欢而散是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莲哲渔夕已经死了,已经死了!“
渔夕再也抑制不住,潸然泪下。
宁熙状似惊讶,冷笑道:“蔡府的事情,醉姑娘,你,哭什么?”
渔夕跪地道:“奴婢不知,为何落泪?”
宁熙又是一声冷笑,却从袖管里掏出一张纸条,冷声道:“醉姑娘好好看看,看完,告诉朕,醉姑娘你作何感想?”
渔夕打开第二张纸条,上面并无一字,只是画了一个童子,正跪地拜一位老爷,那个老爷带着逍遥巾,看着有些眼熟的样子。渔夕忽然想起一事,心里又是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