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宁熙微微抬眸,眸光清澈,微笑道:“我和阿妹还需赶回去过年,爹娘都在家里等着,还请大人放行。”
玺君闻此言语,不禁让开两步,望着两人背影消失在月影之下,只听一快马来报。玺君听了两句,眸光瞬间变的冰冷无比。
智者查同,愚者查异。在各国相安无事之时,他却韬光养晦,不声不响,为战争准备了数年。此等静水流深的功夫·岂是常人所有!?此人调走蔡大将军,震住整个王朝,以虚掩实。以年轻新秀之将留下守卫......不好,此人真是太过聪明,他这仗,根本不是打青黄的,而是将我军从玄北引来,以青黄为战场,初试锋芒的。想到这里,玺君吩咐下去,守住各个城门,此人今日命不绝于此,日后必成大患!
前方急走的两人都是心思 剔透之人,自然清楚眼下困境。便心照不宣的齐齐朝山林之处奔去,只是宁熙胸口有伤,更不能久奔,不到片刻,胸前雪衣已被染红,月色之下,尤其触目惊心。
身后是马匹疾奔破风的声音,渔夕心里更急,一时,走上前去,扶住了宁熙。
追者马上翩然而下,朗然而笑:“今日有幸相逢陛下,陛下为何走的如此匆匆?”说话间衣袖随风摇摆,面映月色天光,其风姿竟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