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略作思 忖道:“太医怎么说?“
维纹道:“后宫里请太医,原来是容贵妃或棠妃准了就成了。现在,是皇后一人说的算,早上已经找人去报了,皇后只说是已经去报给太医院了,让我们等着。这会儿,皇后又拖着其它几位娘娘说话呢!”
渔夕问道:“棠妃可去了?”
维纹摇摇头,说道:”棠妃身子弱,倒是没去。其它五苑里的娘娘也是每日都得去的呀“。
渔夕顾不了许多,心道,人命为大。跟着迤霞去了香妃住的梵华宫,维纹守在门口,不敢进去。
渔夕瞧见香妃,也是心里一惊,与元宵时候见的那个直言快语的女子,俨然两人。香妃躺在床上,双眼微睁,已是说不出话来。
渔夕摸了摸她的脉象,细弱迟缓,等了许久,才来,心里犹是一个咯噔。渔夕让迤霞拿了根绣花针,在灯火上烧了烧,拿了香妃的手,捋了捋手指,在中指扎了一针,一豆大的黑血凝在指尖。
渔夕心道不好,用手摸了摸香妃的下腹,寒气冰冷,如探冰窖。
渔夕让迤霞去烧了滚水,灌进囊中,试着热烫,这才慢慢隔着锦被放在了香妃的小腹上。
约莫过了一刻钟,香妃额头冷汗直冒,渔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