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故快些落子,不得磨蹭!”
江子故长指一扣,棋子应声而落。木清面露喜色,一捏手中棋子就要落子,袖子却被人一拉,还在愣神 间,那棋子就落在了棋盘上。江子故叹气道:“不愧是炎玺阁阁主,原来,是我输了!”
木清一脸不解,瞧向皇帝,也顾不了许多,不服道:“刚才明明奴才可以兵不血刃,连杀他两子,让他满盘皆输!陛下为何要奴才下在这里,损了一将,才吃了他一子?赢是赢了,却不是最好!”
宁熙缓缓落座,手执玉杯,任袅袅茶香袅绕鼻端,眼梢眸间哪还有一丝倦怠之色?眸底不知何时起泛了细浪,银色翻滚曳漫天星光,淡淡笑道:“凡事留条后路总还是好的!”
听的两人都是一愣,一向杀伐决断的少年帝王,什么时候想着要留条后路了?
两人正思 索间,只听宁熙说道:“木清陪朕喝茶,子故,写诏书去罢!”
江子故踌躇道:“诏书向来都是水大人执笔,奴才怕......怕写不好。”
宁熙蓦地抬头望着他,江子故只觉一道清光如海潮席卷而来,瞬间似乎几近被淹没,心里无端一窒,顿失方寸。躬身道:“奴才这就去写。”
江子故就着御案下面的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