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珠花扔在地上,跺了几脚,踩了个稀巴烂。后来,终于坐在栏杆上,抱膝哭起来,从来不曾那么伤心过,心里反复道:“他……不在了……他……不在了!”
墨卿夜殇,你,个贱人!你可知,我心里曾装满了山山水水,诗词歌赋,可是因为你,被挤的一丁点儿地也没有了。你个贱人,让我怎么去看山水,怎么写歌赋呢?
墨卿夜殇,你,个贱人,你,知不知道?我从来都没打算喜欢过你的,为什么,你偏要千里迢迢跑过来,让我喜欢你?
“这么伤心啊?”
渔夕抬头,泪眼朦胧中,又是清越那张可恶的美颜。
他总是这样,一副尘世与他无干。
渔夕哭着抽泣不停,转身进屋换好了衣衫,一看就是要出门的样子。
“是要一个人闯入禁宫啊,还是去天牢救了秋枫一起去啊?”
渔夕直直的往前走,红肿着眼睛,没有理他。
清越笑笑的换了一副腔调,“我说这个水小子也真是,这么个人死了,都这好几日了,怎么街上半点动静都无。”
渔夕忽地顿住了脚步,侧耳听了听,外面依然热闹非凡。渔夕心想自己真是昏了头了,老贱人一句玩笑话,她偏偏要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