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黎终身不忘。于是,重黎放弃了学文,入了阁。如今,姑娘既然识破了重黎的身份,醉府,重黎不便再留,就此别过!”
还未等渔夕回过神 来,重黎已经跪了下来,磕了三个头,衣衫浮动,已决然离去。
织络不知何时从后面走来,微微一愣,叹气道:“多好的一个孩子。”
渔夕眉目一黯,轻轻一转,半边侧脸隐罩在光线照不见的地方。就是这个孩子,曾给她写信,告诫她,“离宫。”
尽管他已经非常小心了,却因事情紧急,仓促之下,尽管他撕掉了醉府的标记,用的却是醉家账房才用的纸张。
渔夕微微点头,轻声笑道:“是我不好,惊了那孩子!”
重黎走后,渔夕一个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,便转身下楼,找醉轻尘商议,两人准备夜探丘府。
风高月黑夜,正是行凶好时日。
两人一身黑衣,刚出了客栈,就觉得后面有人跟随。两人一闪身,那人冒冒失失的左看右看,渔夕在她不妨时,从她后面轻轻一拍,那人吓了一跳。
“姑.......姑......姑娘。”
渔夕微微一笑,道:“丢了小命可别怪我,要知此行非常凶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