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拂袖一勾,笑道:“你这般嫌弃,这带可是小丫头给我亲自缝制的,不该呀,不该!”
白衣男子冷笑一声,丝轻扬,手里的白凤琴应声而起,已升到半空。
清越摇头叹道:“那是小丫头的白凤琴,毁不得!那可是我亲自给她做的,花了我好几年时间,小丫头爱惜的不得了。”
白衣男子轻叹一声,广袖一挥,那琴又轻轻落在琴案上。白衣男子随意的又浮动了两根琴弦,垂低头一笑,满怀柔情。
终于,两人相视一笑,凌峰而立。
黑衣男子不禁叹道,世上有如此绝尘之姿之人,恐怕也仅此二人了。
一位白衣乌,孑然而立,飘然若仙。
一位宽袍广袖,青丝漫卷,眉挑狂涓。
清越看他侧颜,他终于长成了当初的样子,心里又喜又叹,嘴里笑道:“真是我这个老人家孤陋寡闻了,竟然不知道,宁熙帝王还弹得一手好曲子?!”
宁熙挑眉道:“怎么?师父也懂琴音?”
清越笑道:“吾虽不及宁熙帝王熟知乐律,但也能闻弦歌而知雅意,何况你我本是有缘人。”
宁熙淡淡笑道:“愿闻其详?”
清越心里澎湃,脸上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