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山谷了。”
渔夕怪笑道:“他来割草做什么?”
那人低着头不知如何回答,只一味的求饶。这时,只听一人从背后走来,激动道,“醉姑娘,你没死啊?”
渔夕回头冷冷一笑,这个站在树下草丛里,带着蓝布帽子的不是江子故,又是谁?
“江大哥一直跟着我,难道是看上小女子了?”
江子故被她一问,吓的后退了几步。渔夕逼近他,眸色俱冷,“谁让你来割草的,江大人?!”
江子故边退边回道:“是主子让割的,具体什么原因没说。你也知道,我们下人办事,只有遵旨,哪有问主子什么原因的。”
渔夕想了一会儿,问道:“这样啊!他让你割多少?”
江子故回道:“没具体说,只说是多多益善。”
渔夕点了点头,忽然问道:“他受伤了?伤的是右腿?”
江子故想腿伤并不严重,内伤才是最重要的,于是叹气道,“是吐血了。”
渔夕气道:“废话!我只问你有没有伤腿,你说那么多做什么?”
江子故知她厉害,也不敢多加的这个贱人,估计是她不喜的某位宫里娘娘,便不再多问。哪里知道,贱人二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