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夕与风流郎勾了脖子,正待细听,就听门开,那个冷峻少年再次将她扔到了楼下。“我们主人每日只看三人,今日人数已过,各位请回。”
渔夕正要起身,被风流郎压了压手。却不想失去此次机会,便尖着嗓子对那少年说道:“你家主人原救过我一次,我此次是来是......“
还未等渔夕说完,那少年便接口道:“是有个问题要问我家主人,是吧?”
渔夕点点头。那少年笑道:“姑娘,像你这样的也不知来了多少位了,我倾负见得多了。你们赶紧出去,”眸光扫过院内的十几个男子道:“还有你们,一起出去,都出去!”
临月楼的十几个人率先爬了起来,夺门而去。渔夕心道怎么不见黑衣人,黑衣人我是认识的。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还要再说什么,只觉得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如狂风扫石,将三人尽数摔了出去。
那女子扶着腰,凝眉痛道:“真是不知好歹!”又转而看向渔夕道:“客官,您这是要奴家去看的什么人啦,真是怪透了。”
三人靠路边拦了一辆马车,渔夕将银票递给了她。问道:“你看清了么?”
女子收了银票,苦着脸道:“没看清,他是背对着我的。只看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