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些怒气,提笔写字,袖子却遮住了所奏内容,只看到他的朱批却是,百口难辞,自有公论!朕需水军甚急!
渔夕歪头想了想,水军是什么东西?
皇帝这一走,偌大的宫廷里,仿若忽然只剩下了渔夕,而她天天所做的,也只不过是收衣,叠衣,擦拭器具之类的琐事了。闲来无事,将宁熙平时看的一本
医书翻来看,只见里面夹着一素色小笺,上面是苍劲小楷:
好天良夜酒盈樽,
轻歌曼舞醉相逢。
荼靡谢,
金缕鞋,
怎一相思 了却。
渔夕叹了一口气,往后翻了翻,后面还有一小笺,
散卷青丝垂
桃面胭脂泪
纤腰化影直
谁解相思 味
渔夕叹了一口气,不禁想到两年前,两人赌书泼茶之时,自己也是散着一头青丝,两人对坐.......
再往后面翻,竟然还有两小笺,上面溅了几滴血珠,在黄的小笺上,锈红触目惊心,却是最皱的一张,这是几年前,病前,让织络递给他的纸条,原来,他都收着,渔夕抽了抽鼻子,只觉得心里,又酸又涩
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