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又开始批折子,只听江子故前来禀告道:“主子,成了。”江子故的语气里带着欣喜与激动,这个成了的事情,显然是已谋划良久。
宁熙轻叹了口气,微微摇了摇头,稍顿了一下,接着又是朱笔不停,嘴里淡淡说道:“说的是朕知道了!”渔夕向来过目不忘,这才想起,是上次那个言官奏报说皇嗣的事情,让皇上赶紧生个皇子,言辞直接,激励,又列举了一堆理由,上次他批的是,“知道了。”这过了两三个月,仍没有动静,那个言官仍不死心,上了一个更为激励的折子,甚至写到了江山毁灭,根基不保……这种大逆不到的话他还真敢写啊!他的脾气还真是出奇的好!
江子故跪地请安,宁熙哦了一声,问道:“人在何处?”
江子故道:“在天牢。”
宁熙停了笔,负手在殿内走了几圈,说道:“走,去瞧瞧!”说着,就走出殿门,却见渔夕还跪在地上研磨,便说道:“你也来!”
渔夕取了一件披风,给他披上,他上了龙撵,阴沉着脸,一句话也没说。
渔夕看看江子故,见他神 色变得比平时严峻,看不出来其它的什么。这些天,渔夕也未出宫,宫外的消息也并不知晓。
走了大半个时辰,就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