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氏嗤笑一声,嘴角挂着不屑和轻蔑的笑意,“我说你这个老货,真的是老糊涂了,你也不想想,严氏究竟是怎么没的,老爷便是抬举二房的哥儿,也不会抬举舒鸿煊。”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如果露出了风声,让舒鸿煊兄妹知道严氏是被他们的好爹爹毒害而死,再深的父子情,还能剩多少?
如果那时候,舒修和当真要决定培养舒鸿煊,她不介意让做个好人,让舒鸿煊和舒嫣华知道一些真相。
陈妈妈想了想,到底还是压下了心底的不安,想来就跟主子说的那样,侯爷便是为了严氏之故,也不会将舒鸿煊当做真正的继承人培养。
只是想到那些为了利益,能将仇怨都抛之脑后的掌权者们,陈妈妈心里隐隐一阵不安。
晚上舒修和归家的时候,才知道舒鸿煊在周大儒家备考春闱一事。
梅氏轻柔的帮他退去了外衫,两人在房里说着体己话,房里并无其他人。
舒修和听梅氏说起这件事之后,沉默了半响,梅氏也没有再出声,只专注自己手上的动作。
“你备好礼物,明天我请半天的假,去拜谢一下周大儒。”舒修和面上看不出表情,淡淡的说道。
梅氏轻柔的温声说道: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