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“佛祖保佑,让舒鸿煊这个小杂种考不上,信女定会给您重塑金身,日夜供奉您如亲生父母。”
九天的时间,在某些人眼里度日如年,在另外一些人眼里,却是如梭飞过。
二月十八,春闱结束之日。
一大早,舒嫣华就报备梅氏,带着秋儿冬儿以及清笔、清墨还有几个家丁在贡院门外等候。
贡院门外也有十几辆马车在等候,还聚了许多书童小厮,个个都在翘首以盼,张望着紧闭的贡院大门。
“咚咚咚”
钟声传来,过了不大一会儿,贡院大门打开,陆陆续续的,有脸上已然沧桑的中年学子,也有满脸沮丧的青年学子颤巍巍、摇摇晃晃的挪走出来。
在一众面如菜的考生中,脸上带着一抹红晕,身量高挑、面如冠玉,犹如伫立在寒风中挺拔苍劲似松树般的男子,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瞩目。
“好气度,好容貌!小小年纪身子骨就比那些大上十几岁的学子还要好,脸上也从容自信,丝毫不见沮丧慌张,可见胸有成足。这是谁家儿郎?”
一扇能把贡院大门看得一清二楚的临窗大开,坐在包厢里的人只看了一眼,就倍感兴趣的问道。
此人身上穿着一身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