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子的阻碍的。
舒鸿煊明白杨锦程的担忧,他觉得士子们都太过抬举自己,也习惯忽视了某些他们一直以来都不曾正视的存在。
商人的确与民争利,可难道权贵争的利还少吗?
甚至权贵比商人更为可恶,他们会收下佣户,侵并田地,让国库减少赋银,他们开的铺子,永远都有官府为他们保驾护航,甚至以次充好都未必能让铺子关门。
比商人更不如。
权贵争利,是在真正蚕食着国家百姓的利益,一个王朝的腐朽,绝对少不了权贵的掺和。
舒鸿煊没有就此发表意见,反而问道:“第二呢?”
杨锦程直视舒鸿煊,沉声问道:“大人,你是想跟整个权贵圈子为敌吗?”
舒鸿煊放下小木棍,倍感兴趣的问道:“何出此言?”
“丈量土地,缴收赋银,这是在权贵身上割肉,一个两个还好说,可这却不是一个两个的事。大人,你是在割所有权贵的肉呀,便连侯府,也有很多田产吧?”
杨锦程自己家也有买卖土地之事,虽然不多,不过连他家都少不了这种事,更何况是上京的权贵们?
他想不明白舒鸿煊为什么会做这样的策问答卷,明明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