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眨眼,心底暗嘲:舒鸿煊,你可不是真正的十五少年郎,你什么腥风血雨没见过,居然这般就被感动了。
然而舒鸿煊心里一阵暖流划过,他不得不承认,他的确被感动了。
这是一个表露在外的,阶级森严的时代,眼前之人是这片土地的主人,他高高在上,所有人的荣辱恩宠,全在他一念之间,他根本不需要在乎一个臣子的能否撑得住风雨,这个臣子倒了,多的是想要做他臣子的人。
他舒鸿煊何德何能,何其有幸,偏偏就被记挂了,被关怀了。
他冷硬如石的心,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:如果是为了眼前之人,似乎守护这片如画的江山,好像也挺不错。
舒鸿煊作了个委屈的表情,朝承德帝作了一揖:“陛下,容景有事相求。”
承德帝讶异,“说说看。”
“容景踏上仕途之路,本就做好了被人攻讦的准备,俗话说不遭人妒是庸才,以臣的聪明才智,没人嫉妒是不可能的。”
舒鸿煊说的一本正经,承德帝偏偏还跟着一本正经的认可点头,看得蔡三得嘴角抽了抽。
“倘若攻讦微臣,微臣也只会真刀实枪对着干,却不想有人如此恶心,居然用康庆伯大少爷那等故事,侮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