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水师也没有查到半点有用的消息。
舒鸿煊眸子里闪过一抹痛楚,他答应过娘亲的,他会守护好妹妹的,如今妹妹却不见了。
倘若是求财,又不见有人上门送信勒索,他最怕的,是从事风月行事的拐子,专门拐带样貌姣好的女子卖去风月场所。
一想到妹妹会沦落到那种地步,舒鸿煊神色中浮现戾气。
舒鸿煊双眼无神的盯着书案上跳跃的烛光,慢慢的头靠在椅背之上,闭上了眼睛,右手覆盖在上面,烛光跳映之下,一滴晶莹滑落地面。
......
“你说父皇是不是真的龙体有违?”
二皇子神色冷凝,父皇已经三天不早朝了,全都是太子暂代国事,静妃还因此带着五弟去大相寺祈福。
他去皇宫求见父皇,还被蔡三得那个狗奴才阻止,去求见母妃,发现连母妃也不能见到父皇,只有皇后和太子能进乾清宫,这让他不得不怀疑父皇是不是突然暴病。
而且最奇怪的是,宁国公和祁国公这两人能进出乾清宫,这两人,一统辖大半个水师,一人是军中老将,难道父皇突发病症,想要这两人稳固兵权,好好辅佐太子上位?
想到这里,二皇子神色沉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