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朽也告辞离去,这是药方,是老爷派人去拿药回来给公子煎服。”
大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,把药箱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,他带着药箱转身往外走,走了两步,又顿住,最后说了一句:“还有,令公子如今身体虚弱,最好三个月之内不要行房中事。”
这些个公子哥儿最是会玩,算断了肋骨,想要玩也不是没有办法,本着医者的责任,他最后还是奉劝了一句,至于听不听他的,身体又不是他的,人家不在乎,他一个做大夫的,难道还要求着他惜自己的身子?
说完这句话,大夫径直开门往外走,丝毫不给谢志安反驳他的机会。
等大夫的身影走出了屋子,谢志安才低吼怒骂:“庸医!荒唐至极!下次不要再请他来了!这等庸医,不知道害死多少人!”
大夫离去得很突兀和决绝,谢大人和谢夫人都没有来得及阻止,见大夫走了,该说的话也说完了,只好任由大夫离去。
不过谢大人狐疑的盯着儿子,最后还是问出了口,“你老实告诉爹,你真的有吃用那些狼虎之药?”
谢志安愤愤的一拍床,用力过猛牵动了身上的伤,痛得他呲牙咧嘴的,“爹,我是你儿子,您不信我去信那么个庸医?儿子何须服用那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