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华娘也长大了,可以独当面了。”
舒嫣华老实不客气的接收了梅氏对她的称赞,“华娘也是想为哥哥置办份得体的聘礼而已,所以才会事事用心,母亲谬赞了。”
“换母亲来置办,也不会比华娘你置办得更好了,那就这样吧。”梅氏把礼单递还给舒嫣华,脸上直露着笑容。
舒嫣华手里拿着礼单,恭敬的退下。
到了十月初那天,天色已然大亮,从广平候府出,去到昌兴候府,共二十四抬的箱子路跟舒鸿煊的马匹后面前行。
路上,不少目睹这行人的路人们议论纷纷,有眼尖的人已经认出了骑着高头大马的年轻人是谁了。
“这不是状元郎吗?”
当年舒鸿煊状元游街的时候,上京的百姓都见识了他的风姿,至今念念不忘,百姓们虽然知道舒鸿煊现在是中书舍人,不过见到他的时候,还是称呼为状元郎,既亲切,又名副其实。
“对呀,真的是状元郎,不是说状元郎每天都跟在陛下身边的吗?怎么大清早会在街上?这是要上哪去?”
在上京的百姓不像其他地方的百姓那样,生活在天子脚下,也知道朝臣是要上朝的,状元郎就更不用说了,全上京的人都知道状元郎深得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