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这位舒舍人冒头的份?”
“枉我寒窗苦读二十年,还不上志安这个小我一轮年岁的年轻人,这书啊,真是白读了。”
“志安,日后成了朝廷重臣,可不要忘记我们才是,日后上门还望可以与你喝一杯酒水。”
“是呀,志安,以后你就是陛下倚重的心腹臣子了,可不能忘记我们才是。”
七八个人纷纷恭维着谢志安,对他极尽赞扬,都在跟他打好关系。
谢志安连连摆手,面上带着谦虚的笑,“你们严重了,严重了,殿试还没有开始呢,说朝廷重臣早了点,万一殿试马前失蹄,那才是笑话呢。”
有人立即就不赞同了,“嗨,志安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,你在会试都能取得头名,殿试的三甲还能少了你的份?”
“就是呀,志安,在我们面前不用谦虚,大家都知道你的本事,何须自谦?今科志安你高中,我却名落孙山,留在京城已有三年,京城居大不易,早已囊中羞涩,也不知道是继续留在京城备考下一科春闱好,还是回家乡好。”有人叹息一声,面上带着苦涩和迷惘。
谢志安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人,“张兄竟然囊中羞涩了?听我一句劝,张兄还是留在京城的好,这里文人墨客汇聚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