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也很聪明,他们都知道舒鸿煊简在帝心,很得陛下的看重,也就没有在奏折上说要对舒鸿煊处以怎样的刑罚,一律都是“恳请陛下责罚”。
他们想的是让陛下责罚,按照陛下的性子,要陛下将舒舍人处以绞刑是不可能的事,就是流放三千里也不大能实现,毕竟舒舍人的妹妹是五皇子妃,五皇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,今日上朝见到久违的五皇子他们就心中有数,但他们也不是要舒鸿煊的命,只要把舒鸿煊的官职和功名撤了,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。
承德帝没有出声,高坐龙椅之上,冷眼看着下方所有朝臣的反应,等过了一会儿,见再没有人出列参奏了,他才淡淡的道:“还有人要参奏的吗?”
朝堂上一片寂静,在承德帝这话出来之后,又有人出列。
“回陛下,臣无奏,但臣心有疑虑,想问问这十几位大人一些疑惑。”
出列的是户部尚书秦英,他的儿子秦初与舒鸿煊是同一科,舒鸿煊当年位列状元,秦初是那一科的探花,秦初的堂妹秦慧茹与舒嫣华是同窗好友,秦英一家与舒鸿煊和舒嫣华两兄妹的交情很好,所以当秦英出来为舒鸿煊说话,没有人有意外。
“准!”承德帝淡淡的道,他面上无甚情绪,让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