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呢!”
要说舒鸿煊的新法,倍受欢迎的非武将莫属,新法实行,国库银子增多,这两年来军备也相应增加,边疆的将士粮草军备都焕然更新,吃得好穿的暖了,就是对敌的时候也能跑的快点,明眼能看到的受惠,武将们为了自己麾下儿郎们的性命,对舒鸿煊都很是喜欢。
今天见到这群文臣罗里吧嗦的要把舒鸿煊给参下朝堂,早就不高兴,及至事情的进展,更是对这些文官不喜欢,满以为事情可以告一段落,又出来一个“丁忧”,当真是烦!
武将直来直往惯了,人又粗鲁,骂起人来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的,他也光棍,知道自己在陛下跟前这样怒骂同僚,还当众“呸”了一声已经御前失仪,当下骂完就单膝跪下,向承德帝认错,“陛下,微臣御前失仪,请陛下责罚。”
承德帝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文臣,语气缓和的对武将道:“起来吧,朝堂上还需要你们这些不会打嘴皮子仗,真刀实枪的与外敌对抗的人。”
承德帝这么一说,那个想让舒鸿煊丁忧的文臣脸色涨得通红,低下了头,不敢再说话,那位武将也麻溜的站了起来。
承德帝看着乱糟糟的朝堂,手上抚摸着舒鸿煊的奏折,看着奏折上面铁画银钩,淡淡的开口,“帝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