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。
等到两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,姜氏屏退了下人,给舒二叔倒了一杯茶,“煊哥儿被陛下收为义子,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吗?”
“当然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。”
如果被陛下收为义子都不算喜事的话,舒二叔也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是值得开心的了。
“可是你并不高兴的样子。”姜氏忧心的说道,同床共枕多年,对身边这个男人很熟悉,一个眼神 都能知道他想什么,刚才听到圣旨的时候,分明就不是高兴的事。
舒二叔笑了笑,笑容中有着疲惫,“你方才听圣旨里说的,陛下认煊哥儿为义子,让他不用丁忧,你可有想过这背后的深意?”
姜氏微微蹙了蹙眉,“背后的深意?”
舒二叔给妻子解释,“先,煊哥儿削肉还父这件事,陛下并没有正面对此事评价,可是他认煊哥儿为义子,这就是陛下告诉世人,他对此事的看法。”
“如果真的是煊哥儿做错了,陛下又怎么会认煊哥儿为义子呢?所以,煊哥儿的做法不仅没有错,在陛下眼里还做对了。”
只有煊哥儿做对了此事,陛下才会这般支持煊哥儿,不仅是认他为义子,还把广平侯府给他继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