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妹妹,赶紧躲开。
待孩子们都回房关了门,司徒清才冷淡地开口:“白老师,我觉得你不适合教她们,你算算该给你多少工资,我现在给你结清,以后就不用来了。”
能够再次看到恩人,白迟迟本来是高兴的,最起码她能把那件衬衫还给他了。
可是他怎么一开口就要解雇她,还没上课呢,就算说她教的不好,也得听她上完课再说这些吧?
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写着浓浓的不解,还有委屈。
她饭也没吃的挤那么久的公交车,要的不是领工资走人啊。
入学的学费还有生活费全部都没有着落,她需要这份工作,不仅需要这份,还要多找几份。
“多少钱啊?”司徒清显然没有什么耐心,而且讨厌这种动不动就一副无辜模样的女人。
“为什么?你能告诉我解雇我的理由吗?”扬了扬头,她的小脸冷冷的,语气不卑不亢。
“不适合就是不适合,还要什么理由?”
他的语气更冷,资本家啊,他手中掌握着财富,掌握着资源,怎么可能顾虑别人的感受。
在他救她的时候,她想就算他是个同性恋,她也崇敬他,因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