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还是他喜欢的女人。
他恨,他气,却又拿她没办法。
嫉妒像是疯狂的火焰,拼命地烧着他,让他无所适从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他的大手用了些力,即使只一点点,也捏的白迟迟生疼。
“你疯了吧?司徒清,你怎么是这样的人。我跟阿凡什么事都没有,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白迟迟,你别自己白痴也把我当白痴!一个普通朋友,需要你大费周章地偷偷去见他?刚才你是想从这里离开吧,你想离开第一时间就给他打电话,跟一个普通朋友,你会联系的这么紧密?就是当时跟秦雪松,也没看你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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