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完全被他压在了身下。
    亏你睡的着,你也不怕冷伤了。
    白迟迟咬牙切齿的轻轻起身,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前,把床单又给他包在身上。
    她动作再轻,对警觉性非常高的司徒清来说也是轻而易举能察觉到的。他只是没睁眼,看这个白痴在干什么。
    她给他盖东西的时候可没想过会碰到他那么敏感的地方,谁知道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。
    是软的,真的是软的。
    她是学医的,粗略的生理知识大概是知道的,强壮的男人早上应该是要晨勃的啊。
    “到底是年纪大了,有点儿衰退,混蛋对这一点是不是会觉得很无力呢?”她好像要解气似的,念叨了一句。
    刚念叨完,就见刚盖在他关键部位的床单在她眼皮子底下飞速地撑了起来。
    啧啧啧,真是吓到她了。
    慌乱的要起身之际,小手却被另一只黝黑的爪子倏然抓住。
    他闪着绿光的眼极其危险地把她瞧着,低低地说道:“不信你试试?”
    不知道男人一大早火最大吗?她手在他身上作恶不说,还敢说质疑他男性雄風的话,他是不是该好好收拾收拾她?
    糟了被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