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这样,说不定她也要哭瞎双眼。
就算是她瞎了也好,死了也好,那个男人,他心里只有文若,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死活。
天亮了,宇宙还在一如既往地运行,不会为了谁的失恋而停止。
她也要一如既往,就当自己失忆了,忘记那个人,忘记那段日子。
她是想忘记,可总有些事是她没法儿忘记的,因为有时候她忘记了,似乎别人还记得很清楚。
刚洗漱好准备去门口的书店,就听到有人敲门。
打开门,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非常正式的三十四五岁的男人,白衬衫,打着领带,下半身穿西裤,很礼貌地问她:“你好!请问是白迟迟女士吗?”
“你好!我是!”
“白女士你好!我是受司徒远先生所托,把一些资料给您送过来的,如果有什么疑问您可以问我。”
司徒远?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,在部队那混蛋叫司徒清,在公司他好像是叫司徒远,真混乱。
不过白迟迟有些发懵,他们要是结了婚,他可能还会送一个离婚协议书来让她签字。他们又没结过婚,有什么好送的?
她不想听到司徒远那三个字,所以拉长了一张俏脸,拒绝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