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只能是我司徒清的女人。
    餐桌是一张用木头条钉成的粗糙桌子,长方形,有点像西餐桌。
    吃饭时,许大夫坐在桌子的一头,白迟迟和费世凡坐在一边,司徒清和文若坐在他们对面。
    桌上摆着四菜一汤,一律是素菜。
    许大夫闷不作声,还是费世凡开口打破沉默。
    “许医生!”
    “别叫我许医生,我不爱听!”许大夫皱着眉轻斥道,费世凡的脸有些尴尬的红。
    长这么大,他可没受过这种骂,要不是为了给白迟迟争取一个学习的机会,他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。
    白迟迟知道费世凡的意思,她并不想让他为自己受许大夫的气。
    文若看着费世凡挨训竟有几分不忍心,心想,他肯定很难受吧,瞧瞧脸都红了。
    “我们都叫他老许,其实他人挺好的,就是看起来有点儿严肃。”文若轻柔的开口,老许倒神奇的把眉头舒展开了。
    费世凡感激地看了一眼文若,文若的脸又有点儿红了。
    这人也够奇怪了,本来许医生是敬称,他不接受,叫他老许他反而接受。
    白迟迟琢磨着,要怎么样才能说服他教自己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