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我。”司徒清低着头说。
泥水工啧啧的说:“看不出来啊,你这个大老爷们,五大三粗的,你还推老婆?”
“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不知道怎么的,司徒清觉得自己理亏,见谁都低人一等似的。
“不是故意的你也不对啊,这媳妇,是吧,人家一个好端端的大姑娘,在家里养得娇滴滴的,嫁给你以后,又得做饭又得洗衣,还得给你生孩子,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?”男人大概是个小包工头,还挺能说的。
司徒清烦躁的说:“我错了。”
“错了你就进去呗,杵在这儿有什么用?”男人冲着病房里一指,义正词严的说。
“她不让我进去!”司徒清看了看门缝,不知道秦雪松现在正跟白迟迟说自己什么呢。
男人笑着说:“女人嘛,都这样的!她们嘴上越硬,就是越在乎你稀罕你!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司徒清抬起头。
“傻小子,如果女人真的不喜欢你了,她话都懒得跟你说一句,冷得跟块冰似的!但是她怪你骂你,那就是在跟你撒娇呢,等着你去哄她!”男人在跟司徒清讲解女人心理的时候,对他的称呼又降了一个等级。
“那,我还有机会?”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