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不是分工合作？比如有人主控巡逻警察，有人主控世纪玫瑰酒店？”
“一般来说是这样。”
“如果主能量体是合作的存在，那么它们是不是就不会互相吞噬？那么幻境什么时候才会结束？”
“时间会很长，主能量体的本性决定了它们必然互相吞噬，但是现在显然还有其他主能量体站在他们的对立面，迫使他们短暂的联合。
不过，要想快点结束幻境也不是没有办法，那就是人工干预幻境的演化。理论上来说普通异能者是做不到的，但是这世上总有些特别的人，他们就可以。”
“你说的是老板你自己，还是田天姑娘？”唐屠好奇地问。
“我们两个都可以，等你将来强大了，可以操控更多的情感能量，你也可以做到。”李程说。
“我也可以？那是不是异能者只要强大了都可以？”唐屠又问。
“不是，干涉能量体进化，会导致幻境能量失衡，容易引起幻境爆炸，只有情感能量亲和度达到一定程度的人，幻境会将其当作能量体来对待，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干涉能量体进化。”
“我的情感能量亲和度真地很高吗？孙好像也这么说过。”唐屠自言自语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