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他应该是人,只不过跟澳大尔拉的土一样丑。”
罗杰特:“乌马?奇怪的名字。”
男爵:“是啊,很奇怪。这是他自己说的。”
罗杰特:“它会说话?”
男爵:“几乎不会。当时是这样的,我问他叫什么,他只是一话不说地坐着,不断试着要把脚趾头伸进鼻子里。我抓住他的手,直视他的眼睛,问他:‘你叫什么名字?’他一脸愚蠢地看着我,结结巴巴地说:‘哦...乌马?’然后那就是他的名字了。”
罗杰特:“嗯,它看起来不像怪物,可是我的徽章在震动。奇怪了,你在哪里找到他的?”
男爵:“其实说来好笑,它是我玩牌赢来的。”
罗杰特:“肯定是穷途末路了才会赌这个。”
男爵:“少挖苦我了,臭小子。有人拿它当赌注,我们就玩。要说穷途末路,应该是那家伙的前任主人才对。”
罗杰特:“详细跟我说说。”
男爵:“有次我到挪威格瑞去休息,顺便享受一下大城市的娱乐。我待在一间酒馆,那里有人在玩牌,我就加入了。那天手气挺旺。拿到的牌一手比一手好,打得那些龟孙子眼冒金星。有个牌友是商人,输的特别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