伐如在春天的河畔散步。
看着举止优雅的妇人,梁鳕想起了温礼安,那把普通的饭菜吃得像仪表课程的温礼安。
一想到温礼安梁鳕十分心虚,在那份心虚的驱使下转身,不敢去面对那位妇人。
快步往着相反方向,如果算上昨晚的话,温礼安已经吃了四顿她做的饭了。
梁鳕搬到河边屋子的第四天,一觉醒来,发现小溪边的几颗棕榈多了一张吊床,她还以为那是附近邻居用来避暑的,近来频频飙高的温度让人叫苦不堪。
中午,吊床上多了一个人,看清楚那人时梁鳕打开门,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心里特别着急,恨不得手里拿着剪刀,把吊床剪个稀巴烂。
站在吊床前,语气很冲:“温礼安,你什么意思?”
温礼安合上书,一点也没有从吊床离开的意思,反而朝着她敛着眉头,一副很不满意她忽然出现的样子。
呼出一口气,压低声音:“温礼安,你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自私的人通常活得很自我,见到弟弟时总是免不了会想起哥哥,她是穷人,没时间没精力去缅怀。
“我以前就在这里。”
“什么以前就在这里?”压低的声音又再次提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