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觉会特别敏感,她这个下午嗅到了不安。
如温礼安说的那样,等她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,吊床上的人连同吊床已经不见了。
次日,机车的轰鸣声打破附近的宁静,机车停在吊床那边,周遭恢复了宁静,日头变成淡黄色时,梁鳕无意间往窗外一看,温礼安把吊床上的书籍连同吊床收进包里。
心里一动,梁鳕打开窗,声响惊动经过窗前的人,她在窗前,他在窗外。
“温礼安,你要不要在这里吃饭。”呐呐地,脱口而出。
就这样,连续四个晚上,梁鳕和温礼安都延续着同坐在一张饭桌上、她吃她的他吃他的、他收碗筷她洗碗模式。
吃完饭,一起出门,戴上他递给她的安全头盔,机车拐过蓝色路牌,夜正式拉上帷幕。
在这之前,梁鳕并没有觉得有什么,即使她和温礼安一起吃饭可他们并没有说话,让温礼安载她上班只是因为顺路。
直到这一刻,见到君浣的妈妈,梁鳕才觉得她和温礼安不能再那样下去,她得找一个机会和温礼安说清楚。
自然,她不能告诉温礼安“温礼安都怪那天的天色让我眼睛昏花,导致于那时我推开窗时产生了错觉,以为站在窗外的是另外一个人